严妍坐下来，琢磨着程臻蕊应该会来，程臻蕊不会放过任何打击她的机会。如果他不卖合同，今晚上这些事就不会发生了。

“露茜说得对，你应该笑得更开心一点。”门口忽然响起说话声，季森卓来了。他转过身来，双手叉腰，神色中透着不耐。

于翎飞睁开眼，眼前的身影由模糊变得清晰，程子同到了她面前。“杜总，是我，翎飞。”门外传来于翎飞的声音，“我有点事想跟您商量，您现在方便吗？”

这个要求的确有点过分，一些记者私下小声议论起来。“严妍，不管怎么样，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
只有一间杯盘狼藉的包厢，看着像客人刚走。符媛儿似睡着了没反应。

令月心头一动，符媛儿眼里的诚恳不似作假。她想对他好，只需要善待他最宝贵的东西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