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陆薄言只是看着她,什么都不说。 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苏简安低下头:“你让我去吧,最近几天我真的不想看见陆薄言。” 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
说完,她的双手毫无预兆的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一用力,居然就把他推开了。 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苏简安还是觉得有些奇怪。 小陈别开视线:“我不能这样做。”
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,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,有说有笑,但在二楼的走廊上,又纷纷安静下来。 后退两步,看清楚了房门的位置,苏简安“咦”了一声:“不对啊,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