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我原本打算一直瞒着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现在,你需要知道。”
幸好这时闫队他们赶了出来,强行隔开记者,终于劈出一条路把她送上车。
她死也不肯和苏亦承分手,当时父亲对她一定失望透顶吧?父母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,她却去给别人当替罪羔羊。
钱叔还没反应过来,苏简安已经下车了。
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会议室,留下一帮一脸焦灼的股东议论纷纷。
但苏亦承一定知道她的意思,昨天她告诉过苏亦承今天她有专访要拍照,让他不要留下痕迹的。
陆薄言掀开被子起床,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,踱步到窗边,城市璀璨的夜景落入眼帘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“嗯?”了声。
苏简安揉着眼睛爬起来,“我还没卸妆呢。”
我回家了。
对此,质疑四起。
幼稚死了!
命运为什么跟她开这样的玩笑?
苏简安本以为今天警局的流言蜚语会更严重,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,不管多恶意的揣测都听着,过耳就忘就好了。
……
陆薄言起身上楼。但这么一来,也不敢挣开他的手了。
沈越川的头皮隐隐有些发麻了:“真闹得这么严重?我马上去查!”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先是涉嫌巨额偷税漏税,接着是开发中的小区发生坍塌事故,陆氏元气大伤,未来的命运被扣上了问号。苏亦承只是盯着她。
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,淤青至今未消,苏简安心有余悸,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,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?“第二,简安进去后不久就晕过去了,但苏媛媛和出入那套房子的瘾君子却没事,这非常可疑。我怀疑,苏媛媛把简安叫过去,本意是要伤害简安,但弄巧成拙让自己丢了性命。”
她不解:“阿光还呆在里面干嘛?”可现在……陆薄言应该正对她失望到极点吧。
苏亦承懊恼的丢开手机:“她叫我回家的时候,我就应该想到她要做什么的。”直到苏简安不能呼吸,陆薄言才放开她,强势的命令中带着几分恳求:“跟我回去,我会跟你解释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