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 于靖杰不以为然,“我自己的老婆,还不让我亲了?”
“子同,子吟带人来匆匆搬家走了。”符妈妈说。 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,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
她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,嘴角却反而撇出一丝笑意:”媛儿,我们先回去吧,不要打扰子同和朋友吃饭了。“ 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,一分钟,还是两分钟,符媛儿不记得了,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之前她那辆车也老熄火,将她活生生练成了半个修理工。 怎么着,他现在觉得自己是在勉为其难的让步吗?
子吟看了他一眼:“子同哥哥跟你说过了吗,我想搬出程家。” 符媛儿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