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 他勾勾唇角羡慕嫉妒有什么用?
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 苏亦承收回思绪,带着洛小夕离开医院,把她送到陆氏传媒的门口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们最后会怎么样还说不定,也许……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
拉开房门,果然,他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,西装外套随意的挂在臂弯上,迈着长腿走向楼梯口,边扣着袖口上的袖扣。 他叫她老婆?
走到停车场,苏简安没有要上车的意思,陆薄言用疑惑的眼神问她,她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先走吧,我要去一个地方。” 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,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,松开她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她的个子本来就高,脚上还踩着8cm的高跟鞋,大胆野性的设计,她驾驭得甚至比平面模特更好,用男人的话来形容此刻的她就是:一只性感的小野猫。 “你有没有家人?”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,“如果你把我肢解了,肯定逃不掉。你会被判死刑,倒是一了百了,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?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,人们会指着他们说‘变|态杀人凶手的家人’,他们会失去工作、朋友、拥有的一切。”
苏简安力不从心的想解释什么,却被洛小夕耸耸肩打断了:“没什么。呐,就像你们家陆boss说的,这很正常。再说了,他带过好多个女人去酒店呢,张玫还不是最漂亮的那个。” “唔,不客气,你喜欢就好。”
山路黑暗,只有两束车灯照亮前路,洛小夕想,如果可以的话,她宁愿这条路没有尽头。 所以,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,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,继续睡她的大觉。
苏亦承深深看了洛小夕一眼:“谢谢。” 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,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……
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 蔡经理说:“太太,这个只能交给你了,我口味重,有味道我就觉得好吃,没味道我就觉得不好吃,尝不出来食物的好坏来。沈特助也说了,试菜的时候要全听你的。”
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,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,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,却没能偶遇陆薄言,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:“简安,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,是不是很失望?” 可是,她这就要开始和陆薄言独处了吗?
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 吃完这顿饭,陆薄言莫名的有了“满足”和“享受”的感觉。
可今天,她不打算识趣的走人了。她整个人倒向苏亦承,趴在他的肩上:“你怎么不喝?” 洛小夕笑得神秘兮兮的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!记得看!”
吃完早餐,洛小夕想回家了,却被苏简安拉上了她的车:“跟我去个地方。” 苏简安的心脏像被刺进了一根针一样,她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到了陆薄言面前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实。” 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在犹豫,瞪了瞪桃花眸:“去看自己的妈妈有什么好犹豫的?不孝子!” “手伸出来。”他说。
“啊?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摇头,“没有,除非真的很忙,否则他都是下班就回家的。” 苏简安愕然,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和陆薄言谈过孩子的问题,但是陆薄言的表情不容置疑,她只能怯怯的缩在陆薄言怀里:“有,有吗?”
陆薄言果然一愣,苏简安得意地“哼”了声,抢先钻进了浴室,关门前还朝着他做了个鬼脸。 “你习惯喝冰的啊?”苏简安问。
“简安,以后跟着你是不是有肉吃?” 这么多年过去,她不紧不慢的变老,变成了一个善良又可爱的老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