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摆明是把这句话记到现在了。
她装作没听出来,继续说道:“你错了,是伯母想邀请我合作,但现在有人在跟我们竞争。”
她紧盯着程子同的脸,他的神色没有变化,等同于默认。
“爷爷,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人了,我怎么可能在有丈夫的情况下,跟别的男人有来往!”她为自己鸣不平。
但她的饭量顶多吃一半。
“为什么?”子卿眸光一冷。
符媛儿的这句话让子吟安静了。
对子吟来说,这只兔子的意义非同小可。
符媛儿不禁瞪大双眼,一时之
担心她看到红酒会产生联想。
这件事根本不是吃醋那么简单。
对于昨晚的那种心态,她现在想想竟觉得有些搞笑。
“季先生,我想你搞错了,”忽然,程子同冰冷的声音响起,“她现在是我的老婆,没法回到你身边了。”
好意外啊,以前碰上这些事,程子同不是都会习惯性的将她“排除”在外吗。
“刚才那枚戒指为什么不买?”他忽然问。
符媛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