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没有做声,陆薄言也没再说话,苏简安猜他睡着了,狠心的挂掉电话。
苏简安不敢再挣扎,看着陆薄言强调道:“我们已经签字离婚了!”言下之意,他不能再对她做什么。
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
陆薄言说:“再住两天,我们就回家。”俨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。
洪山脸色一变,整个人都有些僵硬:“你……你打听洪庆干什么?”
她囧了囧,“我没听他把话说完就走了……”
整个酒吧瞬间陷入安静,舞池上扭|动腰身的人也纷纷扫兴的停了下来,茫然看向DJ。
洛小夕机械的坐下来,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,下一秒,有一只干燥粗砺的大掌裹住她的手,秦魏说:“小夕,你已经不能反悔了。”
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这个……苏简安答应江少恺的时候压根没有想到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接过来进了浴室,洗完澡出来,看见苏简安一脸无聊的趴在床上,手在床单上划来划去,他走过去,把她塞进被窝,在她身边躺下,这才问,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在学校、在解剖室里,她早就闻惯了比血腥味更难闻的味道了,为什么突然这么敏|感?
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,洛小夕的心瞬间凉透。但她没有忘记自己正在比赛,坚持到今天她付出了不少汗水和努力。
苏亦承嘴角一抽,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,转头一看洛小夕乐呵呵的傻样子,最终只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家属:“有个在警察局上班的老婆,陆薄言什么罪行不能掩盖过去?你们会遭报应的!”
有位业主在网络论坛上发帖,标题慷慨又引人共鸣《我辛苦打拼半辈子,要的并不是一个随时会坍塌的家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