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璐……不准备嫁给我,搬出我家了。” “傻瓜,哭什么。”
李维凯说道:“这段时间我的研究已经有突破,虽然我做不到往大脑里植入新的记忆,但我可以消除她所有的记忆。” 她们既担心冯璐璐又怕给冯璐璐压力,所以刚才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等待。
你虽然搬出了我家,我们还没分手吧。”高寒挑眉。 刚才陆薄言接了一个电话,虽然只有寥寥几句,但她听出了浓厚的危机。
文件标题,赫然是“冯璐璐诊疗记录”。 全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身上。
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情况,此刻距离他和冯璐璐说话只有不到三十秒,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他身边把冯璐璐弄走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