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新闻,苏简安顺手关掉网页,就在这个时候,她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显示收到一条新信息。
萧芸芸把杂志给苏韵锦看,指着上面一个外国老人的照片说:“这个人,我前几天在表姐夫的私人医院见过,当时就觉得他有点面熟,但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。原来是美国那个脑科权威,叫Henry,听说他一直坚持研究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,我很佩服他!”
陆薄言说得一本正经,苏简安忍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,坐起来看了看,陆薄言竟然已经看到最后几页了。
身为陆薄言的特别助理,他的通讯录里存着近千人的号码,有亲友的,但更多的是一些合作方和商务人士的,不直接输入名字的话,他找一个人通常要花上好一会。
敢情沈越川不是担心她饿着,而是在寻思秦韩追求女孩子的方式?
想到这里,许佑宁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。
擦完药,沈越川收拾好医药箱,去洗了个手回来,拿起手机解锁。
秦韩忍不住问:“你到底是要哭,还是要笑?”
萧芸芸也不多问,“哦”了声,下车飞奔进屋。
A市的秋意越来越浓,周末那天,连空气中的寒意也越来越重了。
沈越川喜欢萧芸芸说起跟医学有关的东西时,她眉眼间神采飞扬的样子,明知故问:“所以呢?”
萧芸芸利落的钻上车,一坐好就催促:“钱叔,快开车快开车!”
秦韩用鼻息“哼”了声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会让她跟我走?”
按照沈越川我行我素的风格,他说不定会来找萧芸芸,向萧芸芸坦白他的感情。
陆薄言修长的手指在淡蓝色的文件夹上点了两下:“找不到嫌疑人,我们不就可以确定嫌疑人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