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比许佑宁高出一个头,块头比许佑宁大一半的男人霍地站起来,来势汹汹,转眼间就把许佑宁按倒在沙发上,她刚刚系上的腰带被粗暴的扯开。
“杨叔又怎么样?他是你的长辈,我跟你没什么特殊关系,不需要因为你给他面子。”许佑宁冷冷一笑,“还是你觉得,杨叔的人害我外婆进了医院就应该放过?”
她“哼”了一声:“走着瞧。”
她把盒子抱进怀里,抱得那样紧,贴着她心脏的位置:“外婆,我们回家。”
很久的后来,许佑宁才明白这叫绝望。
下午苏简安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他说下班后要和沈越川几个人去打球。
穆司爵这个人说一不二,专横冷酷,随随便便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,可他从来不碰白,不管他有多少便利的渠道,不管这东西可以带来多大利润。
单恋太辛苦,她也试过放弃,但尝试多少次就失败了多少次,穆司爵像一个梦靥,时不时就在她的脑海中浮现,她总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他,想见他,想接触他。
周姨只是笑了笑,重新细致的包扎了许佑宁的伤口:“饿不饿,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吧?”
可是,孤零零的在一个没有外婆的世界活着,谁来告诉她该怎么熬下去。
穆司爵好像看透了许佑宁的遮遮掩掩,冷笑着问:“那你要住到哪里?”
已经是凌晨两点多,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,愈发放大了穆司爵心里的烦躁。
“还不确定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接着说,“警方公布消息后,留意一下她在医院能不能好好养伤,也许可以知道答案。”
许佑宁绕过去,朝着穆司爵伸出手:“谢谢,行李给我就可以了。”
“直觉。”苏简安十分笃定的说,“如果被拐走的是别人,越川可能不会管,但如果是芸芸,他不会不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