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陆薄言往外走,顺便替她关上了门。
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
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“把行程改到明天。”
陆薄言蹙起眉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。
洛小夕看了看时间,“还早呢,再说吃了馄饨,也睡不着。要不……你去洗澡?”
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
苏简安换好衣服出来,看见陆薄言站在窗边,阳光从的脚边铺进室内,她莫名的觉得心底一暖。
苏亦承穿着衬衫西裤站在开放式厨房里,领带随意的挂在胸前尚未系好,衬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腕上,慵懒的模样透着几分随意,但他手上的动作却认真又专业。
付完钱,苏亦承把外卖拎到餐厅,四个不同的菜,荤素搭配,两碗萝卜牛腩汤,色相俱佳,香味诱人。
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
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苏简安看起来不像还能感觉得到他的手了,陆薄言试着又一次把手抽回来,终于成功。
透过他的眼睛,苏简安似乎看到了十四年车祸发生的瞬间,那个恐惧无助的年轻男孩。
苏简安努力掩饰着内心的喜悦,佯装得很淡定:“那要是你加班,或者我加班怎么办?”
闫队点头同意,队员们当然是跟着走回派出所,苏简安和小影两个女孩子走在最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