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!”
男人穿着洗得发旧的衣服,皮肤因为长年劳作老化得厉害,脚上的皮鞋已经爆皮了,鞋底严重磨损,看得出来这鞋子他已经穿了不少年头。
但比高兴更多的,是惆怅和遗憾。
沈越川还以为,陆薄言会和他一样,无条件的相信苏简安,不会去查证新闻上那种无稽之谈。
想了一会,苏简安终于想起来那是去年年初的事了,说:“那次只是记者把问题发给我,我写了答案再发回去,我没有接受当面采访。不过……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?”
这时,洛小夕怎么都料想不到,她永远不必跟苏亦承解释了。
陆薄言不让她看网页新闻,无非就是怕网上的议论影响到她的心情。
苏简安拿过醒酒瓶,往小影的杯子里倒酒:“上次我们去G市出差的时候,闫队帮你挡了几个晚上的酒。你说等以后有机会喝回来。不用等了,现在这个机会就很好。”说着笑眯眯的看向闫队,“队长,你说是不是?”
沈越川正在和几个人聊天,苏简安走过去,说:“薄言让我来找你。”
这个时候药店人多,苏亦承耽搁了一会才回来,把东西交给苏简安。
神色当即沉下去:“怎么回事?”
心脏像被千万根细细的针同时扎中,尖锐的疼痛那么明显,苏简安摸了摸脸颊,竟然蹭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洛小夕几乎是杀到第八人民医院的妇产科的,到苏简安的病房门口时,萧芸芸及时拦住她:“动作轻点动作轻点,我表姐好不容易睡着了,把她吵醒的话,她又要吐了。”
她倒吸一口气,下意识的往后退,却没有意识到身后是一阶接着一阶的楼梯……
可她终究是被这个染缸染上了颜色。
没走几步,陆薄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