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?”
他马上明白了:“酒会里丢镯子的事,是他一手策划的。”
“谁知道呢?”谌子心耸肩,“我只知道当日的婚礼,出现的新娘并不是你。”
想到从这里到家起码一个小时车程,这一个小时里她都得忍受这个味道,她是真有些头疼了。
那当然好,她只怕严妍不太方便。
祁雪纯眼疾手快,急忙掐住她手腕一个穴位。
“太太,你放心吧,”她一脸正气,“我最恨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,我绝对站在你这边。”
“……我们早就想跟程家合作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攀上高枝啊!”宾客笑道。
里面的确有一张手术床,但没有进行手术,躺在手术床上的人也不是女病人。
祁雪纯心下黯然,但在傅延面前,可以说出实话: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,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祁雪纯也渐渐沉默,他为什么会知道,他牵挂着的那个病人,既然要跟她吃同一种药,当然症状也差不多。
她一天比一天更加理解当初那个女人的决定,因为每当头疼来袭,脑子里不自觉的就会想,也许死了会更轻松点。
“没关系好,我就看她可怜。”
话说间,司俊风果然走来,坐上了副驾驶。
“她已经出来了,我去前面等你们。对了,许青如没收你的零食,是我收了,你别误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