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,就回佣人楼去休息,却被陆薄言叫住了。
徐伯笑了笑:“因为你还在睡嘛。少爷上去叫过你的,可能是见你睡得太熟,交代我们不要吵你,等你醒了再让司机送你过去。我先让厨房给你准备早餐。”
沈越川拿了球拍,瞥了苏简安一眼:“我们两个大男人对你们夫妻,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呢?”
“我和陆氏合作很多年,有成熟的团队和很好的朋友,目前还不想离开。谢谢大家的关心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一时哑然。
“很好。”陆薄言低沉的声音似有魔力,“把手抬起来我看看。”
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,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。
还是医生听懂了苏简安的意思,安抚似的对她说:“陆先生,陆太太是问你在哪里等她呢。”
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,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,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,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,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,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今天敷了一天,跳个舞没问题!”
她微笑着回过身,朝着陆薄言做了一个鬼脸,而后飞速走向大门口。
“简安吗?”沈越川的声音很快传来,“你是不是找陆薄言?”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
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,但哪怕只是提到了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报道,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。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,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,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,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。
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,胃痛都没能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