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不明白：“我给你的资料，还不能证明他是那个人吗？”

好吧，算他说的有道理，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，抓现形反而简单。
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符媛儿新奇的看他一眼，忽然噗嗤一声笑了，“程子同，原来你也会讲笑话。”

“笨蛋。”

“我们是来三楼用餐的。”程子同用这句话将服务生打发走了。

“你把这个交给子同，里面是那块地的资料。”符爷爷说。

男孩将子吟让进公寓，随手丢给她一瓶灌装可乐。

生活区都聚集在那一头呢。

听着像恭维，其实是在了解。

“太奶奶，”她笑了笑，“我的风格就是好的坏的都说，所以才积累起了一些读者。”

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
她还不屑于跟他一起呢。

“好了，你们也上点心，社会版的业绩靠大家努力啊。”符媛儿说了几句鼓励的话，便跑出了报社。

符媛儿赶紧将脸转开，目光闪躲，“我……我就随便问一问……”

“喂，你现在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？”符媛儿恨恨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