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问你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
叹声中，充满了多少疼惜和无奈……

比起失去她的痛苦，其他任何情绪，他都能够忍受了。

他知道为了做到这一点，他一定费了不少心思。

还有什么比，被自己所爱的人理解，更让人高兴的。

袁子欣以求证的目光看向白唐。

“大家看好了，”严妍高举档案袋，“这里面的东西，可以证明我的猜测，程皓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好人！”

祁雪纯顿了顿，才接着又问：“能谈一谈你儿子因贩卖违禁品被逮捕的事情吗？”

“……呼吸道状况良好，无烟熏痕迹……”祁雪纯读出重点，“你说你被人打晕在别墅里，别墅大半都被烧没了，你却毫发无损？”

“咣当！”房间里传来杯子打碎的声音。
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“这个管家是谁找来的？”

秦乐笑了笑，“知道我为什么说我们住酒店吗？”

“我跟他闹别扭？犯不着吧。”

“以前老太太喜欢，每天都来喂鱼。”管家淡声说道。

被程奕鸣一挡，这张纸轻飘飘往地上落。

福利姬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