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们有恩怨?”,看安东尼的情绪,双方应该有小的过节吧, 这家伙是个狠人啊,
这一点上, 处于抖动状态的椅子瞬间安静了下来,那靠背上的眼睛,在一阵惊恐之中,被从眼窝中圈出的俩只触手一点点的包裹后,彻底消失。
“嗯。” “嘎吱~”
刚才的那颗心脏只是打开鼠笛的钥匙,而真正的使用的时候才是最麻烦的时候, 除了一张放有白色被褥的床外,就只剩下一张在窗口处唯一看起来有点正常的椅子了。
想想这些最大有人类大小的老鼠,在移动中完全不顾周围的一切的时候,那是有多么的恐怖, 对于这些人来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