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大特助,你最近找我的频率可真够频繁的,我受宠若惊了。” 次卧本来是陪护间,但因为没人住,被陆薄言当成了书房用。
饭后,萧芸芸并没有多做逗留,说要回去准备考研,早早就离开了。 沈越川是萧芸芸的哥哥,他们虽然同母异父,但血缘关系摆在那儿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为什么偏偏忘了我的事情?” 从酒店大门到套间,保安保镖无数,如果不是经过特别允许,记者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进不来。
“我一直放在公司,偶尔用午饭后的休息时间看。”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语气里透出疑惑,“你们到底在笑什么?” 萧芸芸抿着唇角,眉梢依然带着一抹羞怯:“一个多星期以前!”
陆薄言在另一边躺下来,拉过被子盖到苏简安身上,理了理她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:“睡吧,相宜睡着了,我再把她抱到婴儿床上。” 萧芸芸悲催的意识到,沈越川说的是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