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这样做，程奕鸣完全有可能告她诽谤的。

她撕开信封口，忽然一道鲜血从信封中流了出来……

没错，子吟习惯将自己的每一个重要的东西定位。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她这时候才发现，她对程子同一无所知，不知道他喜欢干什么，不知道他喜欢去哪里……

酒过三巡，大家都面色潮红染了酒意，时间也来到了深夜。

不过，见程子同身边的女孩一脸惊讶，他觉得还是“解释一下”比较好。

原来程奕鸣掌握了证据，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呢。

“听说那位家庭教师只待了半年，就被赶出了程家，至于其中原因，管家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。”符妈妈有些无奈。

第二，她的电话也在子吟的监控范围内，所以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。

符媛儿讶然一愣。

果然，几分钟后到了一个男人。

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她不方便对季森卓透露太多。

倒是还有一个侧门，但也被人堵住了。
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
她愣了一下，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