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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青，”冉冉抱着最后的期待问，“我们……真的没有机会了吗？”
话说回来，他当初读理科，是不是被他爸爸妈妈，逼的？
“迟早都要面对的。”宋季青示意叶落安心，“你先去刷牙，我换衣服。”
宋季青走到穆司爵跟前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放心。”顿了顿，又问，“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跟佑宁说的？”
他想，或许他之前的手机里有。
叶落可不想再昏迷一次。
医院距离叶落的公寓不远，叶落也懒得上楼了，就在大厅坐着等宋季青。
宋季青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或许很久，又或者只是下一个瞬间，一股剧痛迅速蔓延过他的身体，他来不及痛哼出声，就闭上眼睛，缓缓丧失了意识。
穆司爵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哎，失策。
这么多人，哪里是跟踪的架势？
男孩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看着阿光，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，“我可能，永远都不能习惯没有佑宁的生活。”
他不再给叶落说话的机会，以吻封缄，狠狠攫取叶落的味道。
过了好久才，宋季青才说：“还是和以前一样，不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