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 这种时候,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?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?
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,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,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,随时会振翅飞走,像她随时会离开他。 “不怕死我就不会嫁给陆薄言了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话说回来,我求你你就会放了我?”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看了三秒,还是摇头:“想象不出来你做这些事的样子。” 一楼的吸烟区势必人多,苏亦承没怎么想就进了电梯,上楼。
一刹那的光景里,陆薄言像是被她这个无意的动作迷惑了心神,弯下腰去,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,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而后离开。 苏简安挑不出哪里不满意,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穿到妈妈给她挑的衣服了。
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 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