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瑞城,你错了。”陆薄言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裹着冰块,“许佑宁把沐沐当成亲生儿子,但是对我来说,他是你的儿子,我不会对他心软。还有,我们不动老人小孩,是在对方也遵守游戏规则的前提下,而你已经破坏我们的规则了。” 她穿上外套: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里充斥了一抹危险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在山顶,收拾不了你。” 她慌了一下,却不得不做出底气十足的样子迎上穆司爵的目光:“看我干什么?”(未完待续)
电话铃声骤然响起,陆薄言第一时间接起来,沉声问:“查到没有?” “嗯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,“暂住几天。”
其实,一个星期前,穆司爵在病房里说出她得以逃脱的真相,她就开始怀疑了。 许佑宁说过,眼泪什么用都没有,每流一滴眼泪,都是在浪费一点时间,而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。
苏简安躺到床上,翻来覆去,还是毫无睡意,只能向现实妥协:“小夕,我真的睡不着。” 相宜倒是很精神,一直在推车上咿咿呀呀,沐沐的注意力理所当然地全部放到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