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目棠摇头：“我想知道程申儿在哪里。如果这世界上能有人打听到程申儿的下落，那个人就是你。”祁雪纯想起司妈对她的态度，心里始终膈应，“他忙，不在A市。”她淡声回答。

“你不必知会任何人，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，“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。”“你不高兴吗？”云楼问。

朱部长冷汗涔涔。云楼无所谓。

他第一次对她说：“我本想拉你上来，程申儿忽然松手，我本能的去抓她，也是本能的，抓着你的手力道松了……”她咯咯一笑，“我在想，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，你究竟什么时候主动来见我？”

“……”他转身沿着花园围墙往后走。

她想想就很无奈。韩目棠眼底浮现一丝满意，脸上仍疑惑：“没有别的了？祁小姐就为救你，跑司家偷东西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