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晨光还只有薄薄的一层，城市尚未从沉睡中苏醒。

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，声音充满不确定：“你真的……好了？”

沈越川看了眼昏睡着躺在病床上的萧芸芸，点点头，跟上陆薄言的脚步。

“有你喜欢的，有表姐喜欢的，也有我喜欢的！”萧芸芸自我感觉十分良好，“每个人的口味我都兼顾到了，我是不是很棒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混蛋，是你抓着的那个地方痛！”萧芸芸气呼呼的瞪了沈越川一眼，“松手！”

这一点，再加上萧芸芸曾说是林知夏拿走了林女士的红包，不免让人浮想联翩。

“越川，陆总和陆太太有激吻好几分钟的记录，你们加把劲，争取打破记录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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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萧芸芸的声音变得低落：“表嫂，有一段时间，我很羡慕你和表姐。表姐喜欢的人正好也喜欢她，你也可以大声的说出你对表哥的喜欢。那段时间，我只能靠着当医生的梦想活着。”

科科，沈越川还是太天真，她哪有那么好坑啊！

唯一的例外，是许佑宁。

沈越川感觉到某些东西在苏醒，知道自己应该松开萧芸芸了，继续下去，他也许会控制不住自己。

“我已经叫人查了。”主任说，“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。”

挂了电话，萧芸芸才发现沈越川已经换上一身正装，她好奇的问：“你要去公司了吗？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