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微微点头：“这点小事他不会介意的，你下次小心。”他扭住对方的手往前一推，对方便立即摔倒在地，脑袋磕在电梯墙壁上，晕得两只眼睛直翻白眼。

“喝得有多醉？”她问。是啊，当外界所有纷纷扬扬的议论都落下，她的确应该站出来为自己说点什么了。

于靖杰仍看着飞机，一言不发。一路走来，有很多机会能让牛旗旗及时止步的，但她都没能珍惜。

于靖杰明白了，她的态度并不是不对劲，她只是在暗示他，等他自己悟出来。他是不是曾经也黑过她的聊天软件？

一直都有人试图找到他的错误，攻击他，拉低他公司的股票价格。小商店要拐一个弯才有呢。

“故意？”程子同松了一下领带，目光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一遍，“我需要故意？”她才转身来看着程子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