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语速比平时慢了不少,苏简安知道他肯定又喝酒了,而且是喝了不少,说:“那你在酒店等我,我和钱叔过去接你。”胖猫谭竹谭竹
陆薄言试着把手抽回来,她突然哭了一声,赌气似的踢掉了被子。
“就上车的时候看起来不太开心。”钱叔笑了笑,“我猜她是不习惯我接她下班吧。后来我跟她说,你以前经常在公司过夜,她看起来就和平常一样了。没什么事的话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“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,怎么会忘了?”
陆薄言脸色一沉,走过来冷冷的看着她:“两年你都等不及了,是吗?”
谭竹照片流出“你们先回去。”
陆薄言深深的看了苏简安一眼,一伸手就把苏简安拉进了怀里:“那你跟我过一辈子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”
过了几天,苏简安才明白陆薄言这笑是什么意思陆氏的大boss并不是她的专职司机,有时候陆薄言要查收邮件、和助手秘书通电话,开车的人就变成了钱叔。
苏亦承从来没有这么想夺人所爱过,而另他吃醋的居然是两台没有生命的电子产品。
说完他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跳到chu.ang上,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,莫名的觉得静好和安心。
别人不知道这辆骚包的小跑是谁的,但是她很清楚。
“我好歹是你爹,怕你不成?明天就给我回来!”
房子虽然不大,但独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绝意味,最适合想短暂逃离都市的人。
他睡着了,而且睡得很熟。
陆薄言替她卷起几节袖子,就看见了她掌心上深深浅浅的伤痕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的说,“我刚才穿的衣服太丑了……”
不是旺季,小镇上游客不多,洛小夕也大胆起来,挽着苏亦承的手穿行在街巷间,突然觉得人生真是妙不可言。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才算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妥善了,闫队进来说:“今天先下班吧。”
江少恺迟疑了一下,还是问:“简安,你是不是有事?”苏亦承唇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起来: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?”
半晌后,洛小夕才艰难的把事情消化了,并且总结了一下:“也就是说,你和陆薄言互相喜欢这么多年,但是谁都不敢见谁,谁都不愿意表示出来,还傻傻的以为对方喜欢别人?”苏简安锁好门出去,跟着闫队长一帮人去附近的餐厅。
女孩们瞬间安静下去,指了指舞蹈室,隐约还有呜咽的声音传出来。“我去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,“闫队,我跟你们去。”
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,陆薄言连贴身衣物都记得叫人帮她收拾了,双颊腾地烧红,出去的时候头几乎低到了地下。这么多年来,苏亦承的每一人女朋友她几乎都知道。她也知道,苏亦承是有规矩的:不见对方的家人和朋友,同样他的家人和朋友,女方也是见不到的。
他笑了笑:“都有什么收获?说来听听?”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