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反而诧异了,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虽坐轮椅拄拐杖,但只是不想多动弹,腿脚其实没问题。
祁雪纯:……
俩销售小声议论。
但她转念又想,江田公司里没人认识她,更别提高高在上的总裁了。
“司总,就这么让他走了?”助理问,“要不要我去看看?”
程申儿捂着腹部,“医生说肋骨位置被伤到,有点疼。”
“祁雪纯?”她还没来得及下床,耳后一个声音响起。
圈内的朋友虽然知道他搭上了司家,但一日不举办婚礼,这件事总是不能算真正的落实。
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,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,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,她就不会后悔。
午夜一点多,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。
“小宝啊,宝啊,我让你快点跑,你还去什么当铺啊,时间都耽误了……”杨婶哀嚎着。
“司俊风,虽然我厨艺不行,但我还能干点别的,”她咬着唇说,“你还需要别人给你干点什么?你说说看,也许我能做到呢?”
祁雪纯打开盒子,立即被眼前一抹纯净的海蓝色惊艳。
“她配吗?”女生嗤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