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脸色发白，”她瞥了符媛儿一眼，“一个于翎飞就把你吓成这样了？”

符媛儿想起来了，严妍以前那个助理用得不称心，但又还没找着合适的。

“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，符太太曾经改换装扮去过一个地方，她改换装扮不是为了躲监控，而是为了能进去这个地方。在这个地方发生的事情，也许和车祸的发生有关系。”

程子同还想说些什么，被符妈妈打断，“不要再多说了，就这么办。”

“她自己选择的，就得自己受着。与其向你诉哭，她倒不如学着如何让自己变强。”

两人都沉着脸，车里安静得可怕。

她会一直都记得，在她与过去诀别的时候，他的这份陪伴。

“媛儿，媛儿？”

程子同思索片刻，“那好，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，之后你的每一步计划都要让我知道。”

“符媛儿，脑袋受伤还不够，还想招惹程奕鸣？”他目光犀利。

下飞机的时候，秘书就发现她精神不太好，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意。

他呼吸间的热气，尽数喷洒到了她脸上。

符媛儿赶紧将脸转开，目光闪躲，“我……我就随便问一问……”

她才是亲生的！

符媛儿不高兴的蹙眉，她最不爱听他说“你不用管了”这几个字。
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？”符媛儿问，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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