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她发现严妍比她到得还早。

符媛儿哭了一会儿，心里好受多了，她找回自己的理智，抹着泪说道，“我们回包厢去吧。”

“严妍……程奕鸣……”她该说些什么。

“不说改变吧，你可以阻拦，可以防患于未然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比如说现在，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矛盾，你耍脾气使小性子，不就是将他往外推吗？”

往上，是天台。

程奕鸣动作很迅速，昏暗的灯光下，不断被翻动的文件袋影子重重。

包厢里有一张宽大的贵妃椅，此刻，他们正半躺在这张贵妃椅上，相互依偎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门被重重关上。

严妍无语：“现在晚上八点了，大姐，我刚洗完澡。”

程子同转回身来，眼中的冷光已经不见，代之以深深的无奈。

严妍和符媛儿在外面焦急等待着。

“你别担心我，”严妍抿唇，“就程奕鸣这样的我见得多了，我能应付得过来。”

“这就叫做一举两得，”严妍继续说着，“我得好处了，也拿到你想要的，很完美啊。”

“就是以后不再私下见面，不再联系。”

“种蘑菇有什么难的，我也能种蘑菇。”他恶狠狠的说出这句话。

至于季森卓在想什么，她也猜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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