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:“佑宁姐,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?听七哥说,这是一种心理疾病,要看心理医生的。”
苏简安不否认也不承认,歪了歪头,目光亮晶晶的:“你猜!”
“你果然早就算计好了。”洛小夕权当苏亦承默认了,“这么说起来,你昨天也没有喝得很醉吧?”
“许佑宁。”穆司爵缓缓抬起头,冷然盯着许佑宁,“我太久没收拾你了是不是?”
陆薄言看着她的睡颜,过了片刻才闭上眼睛。
许佑宁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骑在狼背上,伸手去够头顶上的果子,一用力,折下来一整根挂满果子的树枝。
此刻的陆薄言,就像蓄势三百天的猛兽,一旦他发起攻势,后果……
“警惕一点就对了。”苏简安问,“许奶奶最近怎么样,身体还好吗?”
失去外婆,她就变成了一具失去心脏的躯体,如果不是还有替外婆报仇这个执念,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
想着,穆司爵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:“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结束,否则……”
“来了。”服务生小心翼翼的看了许佑宁一眼,说,“都在楼上。”
说完,她坐上驾驶座,驱车离开。
“家里有点事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接着说,“阿光,我可能需要你帮忙。”
她不是输不起这一场豪赌,而是她不能这么自私。
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:“七哥叫我去找的,我只是……做我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又看向陆薄言,而陆薄言只有四个字:“以防万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