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不假思索地怼回去:“你才缺心眼!”
“一些你不会感兴趣的事。”陆薄言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,“你不好奇白唐为什么跟你说,我不可能养秋田犬吗?”
穆司爵陪着许佑宁在花园漫无目的地逛了好一会,才带着她回病房。
第二天早上,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,浑身酸痛不已,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,无声地控诉着她昨天晚上的遭遇。
一瞬间,苏简安就好像频临死亡的人看到了生的希望,朝着陆薄言一路小跑过去,最后停在陆薄言跟前,目不转睛的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被看得一愣一愣的,不明所以的问,“怎么了?有什么事吗?”
等到她可以知道的时候,穆司爵会告诉她的。
论套路,陆薄言自认第二,绝对没人敢自称第一。
苏简安有些不确定的问: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跟我说?”
一般人去酒店,除了住宿,还能干什么?
苏简安笑了笑,蹭了蹭小家伙的额头:“没关系,慢慢学。”
穆司爵最后一点耐心也失去了,只要他扬手,许佑宁身上的睡衣就会变成一片碎布,许佑宁会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眼前。
前几天还兴致勃勃地表示要当穆司爵女朋友的小家伙,粲然笑着和许佑宁说再见的小家伙,几天不见,竟然已经离开人世。
穆司爵看了眼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膝盖,不以为意的说:“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行动不便,没什么。”
回忆的时间线,被拉得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