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进去后，穆司爵的拳头依然没有松开，看着检查室上方的红灯，那股不好的感觉像一张网牢牢笼罩住他，他心里好像有什么要爆炸分裂出来。
跟康瑞城这种人斗，不必设底线，更不必为说谎而感到心虚。
刘医生另外储存了许佑宁留下的那串号码，直接把纸条冲下马桶。
可是，他们的话，穆司爵未必会听。
不过，幸好阿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试探来试探去，简直太费时间！
许佑宁知道，这种时候，她不能再一味地跟康瑞城解释，为康瑞城着想了。
穆司爵眉头一拧：“你指的是哪件事？”
她怎么能睡得着？
“然后呢？”康瑞城的样子看不出是相信还是怀疑。
许佑宁对可以伤人有一种天生的警觉，她愣怔了一下，抬起头，视线正好对上杨姗姗阴郁的脸。
陆薄言笑着亲回去，“告诉芸芸，我会让徐医生联系她，作为她回医院的理由。”
洛小夕难得乖乖听话，起身和苏亦承一起离开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选择静默，不予置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