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的话虽然没有人情味，却是赤|裸|裸的事实。

念念指了指手腕，说：“这里痛。”

穆司爵哄着念念：“乖，陆叔叔抱你。”

康瑞城的语气，带着几分很过分的、看好戏的期待他毫不掩饰，他不相信沐沐不会让他失望这个事实。

“佑宁，念念刚才叫妈妈了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，“你听见了吗？”

念念十分有力地挥舞了一下手脚，像是要告诉周姨他不饿。

她洗漱好走出房间，下楼，发现一楼的客厅很安静，只有几个佣人在打扫卫生，徐伯在盘算着买些什么来装饰，才能让家里的新年气氛更浓烈些。

“嗯。”叶落笑着说，“如果是以前，我不能跟你保证。但是现在，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：佑宁一定会好起来的！”

沐沐缓缓明白过来康瑞城的意思，眼眶红红的看着康瑞城：“爹地……”

“呃……”东子实在接不上沐沐的话，只好问，“那你觉得我们刚才对你是？”

……

“抱歉抱歉。”沈越川歉然问道，“那我们总裁夫人的安排，有什么欠缺的地方吗？”

不过，比梦境更真实的，是今天早上，他的的确确和康瑞城有一次很愉快的爬山经历。

陆薄言依稀记起来，这是他不久前用过的套路。

一名记者举手，得到了提问机会。

陆薄言不紧不慢的说：“我会跟你一起变老。而且，我永远比你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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