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这么多,你也累了,你先休息,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祁雪纯合上记录本,准备离开。 她使劲摇摇头,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,”莫先生接着说,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,我们和你,和妹妹是一家人,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,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,怎么都焐不热。” “他们是来找你的吧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轻哼:“我从来不当替补。” 这是百年老字号,有自己的规矩。
一阵敲门声将白唐的思绪打断。 祁雪纯微愣,他在程申儿家里洗澡……她就不进去增添尴尬了。
“他收集药物配方,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,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?”她喃声念叨。 美华也没法再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