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 网络上有几张杂志为他拍的照片,她下载来藏在手机的秘密相册里,连洛小夕都不知道。
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:“你穿裙子好看。” 他打苏简安的电话,被告知机主关机。
陆薄言这才问:“刚才为什么套你哥的话?” 找来徐伯问,徐伯说:“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。”
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 想着,苏简安扬起了唇角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 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
不等陆薄言开口说话,一个穿着西装佩戴着工作牌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:“陆总,太太,你们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?我好帮你们安排。” 苏简安也琢磨不出陆薄言是不是不高兴了,嗫嚅着说:“你当时在忙嘛,我……我不想打扰你啊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,决定豁出去反正前几天去试礼服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看过碰过了,再看一次碰一次……也没什么。 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。
只余下浓浓的烟味。 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
陆薄言家。 苏简安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切,感觉这座城市好像不允许人停下来。
“嗯哼!”洛小夕坐到苏简安的对面,兴冲冲的样子,“而且你猜一猜,猜我跟哪家公司签约了。” “谢谢,不过不用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其实我不喜欢鸭汤。”
苏简安垂下眼睑,眼底不着痕迹的划过去一抹什么。 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“只是说她回国出席公司周年庆的事情。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想什么了?” “对啊。”
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,又给沈越川拨过去,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。 这次,洛小夕约苏简安在市中心的一个酒吧见面,她一就洛小夕就朝着她招手了:“这边!”
苏简安感觉舒服不少:“谢谢。” 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,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。
苏简安觉得奇怪,不是有急事的话,这么晚了苏亦承应该不会来才对啊。 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
还是说,洛小夕的渗透战成功了,她成功的渗入他的生活和生命,终于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 陆薄言早上说了会来接她下班,她要不要找个借口先避开他?
少有这个晚上这么安心的睡眠。 陆薄言走过去,已经睡得差不多的苏简安恍惚听见响动,睁开眼睛,朦胧中见是陆薄言,笑了笑:“你回来了啊?”
“咳,我……擦汗,用完了,还你。” 苏简安突然觉得陆薄言说得也对,点点头:“好吧谢谢。”
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,风轻云淡地说:“被我吓去洗手间了,估计……不会回来了。” 陆薄言一把将她圈进怀里,在她挣扎之前出声威胁:“别乱动,否则你害怕的那些……说不定我真的会做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