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
管家点头，“老爷现在还没睡呢，他在等你。”

里面的“女员工”个个也都不普通，跟客人们也都是有非一般的关系，直白一点说，出入这家会所的男人，和在外面有情人小三之类的差不多。

她也被气炸了，爷爷突然来这么一手，不就让她之前的辛苦白费了吗？

灯光模糊，她并没有看清，程木樱坐在季森卓的车内后排。

来就来，她还得敲锣打鼓的怎么着。

然后他一言不发，她也不说话，直到车子在一家高档酒店前停下。

“突然有点事，后来手机没电了……”

但他知道于翎飞是大律师，跟她论法律法规，这件事到下个世纪也解决不了。

程子同拉着她的手回到公寓里，门关上，他的双手便握住了她的肩，有话想对她说。

符媛儿半晌无语。

“谁啊？”她跑到门后透过猫眼一看，吓得都打嗝了。

符媛儿心里有了想法，但还没下定决心，她先问道：“严妍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？”

她循着走廊去找，在楼梯拐角处听到程奕鸣的说话声，“……送去医院了吗？”他的声音很紧张，“一定要保住孩子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
男人的心，一揉就碎。

“你不用担心，”包厢门关上后，程奕鸣继续说道：“我会把这件事做得很干净，再说了，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，背后还有整个程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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