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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老……”严妍想说点什么。
严妍此刻的美，应该被程奕鸣看到。
“好久不见！”
司俊风大步上前，一把拉起祁雪纯，“跟我走。”
“对，以后我们都要仰仗奕鸣，你也要关照我们。”又一个表嫂说道。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“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？”司俊风又换了话题，“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。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几张熟悉的面孔已蜂拥而至。
严妍给朵朵拿了一副碗筷，看着她吃了点东西，才抬头四下打量。
祁雪纯感受到了，她强忍着怒气，问道：“你和毛勇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？”
白唐心里没底，他发现自己竟然摸不透祁雪纯的透露，觉得她是在忽悠欧远，又觉得她似乎信心满满。
“走吧，去书房给你看东西。”程奕鸣带着女人上楼去了。
“怎么会没有？”严妍来到窗前，目送他的身影远去。
严妍不禁心头一抽。
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