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好澡吹干头发,她打算睡了,可是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。 苏简安把睡衣给他拿出来的时候,浴室里已经传出水声了,陆薄言微带着醉意的声音传出来:“简安?”
两分钟后,热情的拉丁舞曲响起来。 仅限在他面前!
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。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,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,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。 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我说:对不起。”
苏简安琢磨不出陆薄言是喜还是怒:“我刚想说,你就回来了……” 其实早就下机了,但考虑到时差的问题,陆薄言一直等到现在才给她打电话。
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:“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?” 出了下了高速市区,马路上的车辆变得稀少,苏亦承的车子一直开在出租车后面,再开五分钟到前面的路口,出租车就该拐进另一条路了。
苏简安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! 不让唐玉兰担心这件事上两个人很有默契,回屋后皆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,唐玉兰自然没怀疑什么。
苏简安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送上来的是热牛奶和刚烤好的面包,涂上香甜的果酱,苏简安吃了两口就没胃口了,喝了半杯牛奶,昏昏沉沉的又躺到了床上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脚不自觉的踩下油门,加快了车速。
苏简安咋舌。 她那些大大小小的秘密,终有一天会被陆薄言发觉的吧?
“我不想再看薄言演恩爱演得这么累了。” 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她摇了摇陆薄言,“哪里不舒服?是不是胃又痛了。”
挺能演的,苏简安也笑得更灿烂:“不客气。” 她擦了擦眼角,从他怀里挣出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没有记者,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?
这个世界上,仿佛瞬间只剩下她和陆薄言,她把陆薄言的一呼一吸和每一个动作,都感受得清清楚楚。 很巧,他远远就看见了路口那边的苏简安,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,乌黑的长发扎得很随意,甚至显得有些凌乱蓬松,枝桠把晨光切割成一缕一缕的条状,温柔地投在她的脸上,却把她侧脸照得绝美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 苏简安抬起头偷偷看陆薄言,他连报纸都没看,脸上自然也没什么表情,但她还是决定传授他经验!
她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怎么知道我吃十分熟的牛排?” 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“爸……爸……” 大人笑得要岔气,陆薄言的脸色也变了,只有她一个人不当回事的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哥哥你是不是可以不走了?”说完还可怜兮兮的抹了一把眼泪。
她刚放好手机,苏亦承就从浴室出来了,身上只穿着白色的浴袍,平时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微微凌乱。 她揉了揉眼睛哎,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
“我要陪着你,当然不会离开G市,而且承安集团那么牛逼哄哄的公司,我也怕我应付不来。”许佑宁笑嘻嘻的,“工作我想好啦,去古城区的一家边炉店应聘,每天上七个小时的班,3000块的工资刚刚好够我花,当个服务员我轻松无压力。” “口水?”陆薄言恩赐似的扬了扬唇角,“我不介意。”
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,但这一刻,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|感无比,像一只撩|人的小猫,他体|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,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。 幸好他现在天上!
苏简安乖乖接过果汁,继续陪着陆薄言应酬宾客。 难道沈越川说的……是真的?
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,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,让她们多吃菜。 两人男人的脚步,不约而同地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