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你想怎么样?”一个男人质问。 “两位老板别开玩笑了,”她嫣然一笑,故作轻松,“我的工作全都由公司和经纪人安排,我不做主。”
“难道你不是吗?”严妍反问。 他带她回来,她这么乖巧,一点不为这些天他做的事情生气,就是因为她不在乎。
这话的意思,不就是洗白白等着他么。 这事的根源,不是应该从程奕鸣这儿说起吗?
程奕鸣撇开脸:“妈,您不用说了,我去挨她三棍子,今天你就搬来我这里。” 她不慌不忙转过身来,说道:“你是投资方,在这里能待几天,就别麻烦我来来回回的拉行李了,好吗?”
程奕鸣拿出一瓶红酒打开,倒上了两杯。 “老板?”程奕鸣眸光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