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半秒钟犹豫都没有，直接而又肯定的点点头：“我确定，永远不会。”许佑宁笑了笑，没再说什么。

看着这种情况，哪怕是一向没心没肺的洛小夕，这种时候也难免动容。中午刚过，傍晚未到的时分，阳光静静铺在落地窗前，染了一地金黄，整个公寓看起来格外的温暖。

“姑姑，芸芸要出来，说要给你看一下她今天的妆容和造型。我怕越川突然到，就没让她出来。”苏简安喘了口气才接着说，“姑姑，你进去一下吧。”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，陆薄言身上的温度透过衬衫，如数传到苏简安身上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“叮”的一声，电梯门缓缓打开。医生带着许佑宁和康瑞城回办公室，敲了几下电脑键盘，打印出一张药单递给康瑞城：“叫个人去拿药吧，先吃一个星期，然后带许小姐回来复查。”

“唔！”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声音更加期待了，“那你们最后的决定是什么？”老人们经历了大半辈子的风风雨雨，见过太多凶狠的角色，康瑞城对他们而言，不过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。

“当然有。这个世界上，巴不得我马上下地狱的人很多，但是可以使出这么多手段的，只有穆司爵。”许佑宁的笑容一点一点变得凉薄，“如果真的是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拿起游戏光盘，晃了晃：“这个可以带出去吗？沐沐想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