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不停旋转的漩涡，他只能在漩涡里打着转不停的下坠，下坠……

这一刻，沈越川满脑子只有两个字：不好。

这时，小西遇恰巧喝完奶了，陆薄言把他放到大床上：“爸爸去给妹妹冲牛奶，你乖乖躺在这儿，别哭，嗯？”

如果只是玩玩，或许可以理解，但芸芸说“未来的嫂子”，她怎么感觉越川是认真的？

也只有这一点，可以让萧芸芸不那么遗憾她和沈越川是兄妹的事情。

萧芸芸不习惯被强迫，下意识的挣扎：“秦韩，你放开我！”

这件事，苏韵锦已经提过，沈越川也早就猜到不会出什么意外，所以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，只是一整个下午都恍恍惚惚。

这是苏韵锦的事情，沈越川也不好插手，点点头，送苏韵锦回公寓。

她挤出一抹笑，白皙冰冷的手抚上陆薄言的脸：“都结束了，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啊？”

“那我下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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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的手机震动了一下，提示收到一封新邮件。

这一天，她等了很久，也做了很多铺垫，所以她能够坦然的接受这一切发生。

萧芸芸只说了四个字：“心服口服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。

所有人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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