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打破沉默：“欧大，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？”再过了十分钟。
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祁雪纯也愣：“他还没到吗？”

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
祁雪纯摇头，买个戒指都有人找茬，她没心情了。稍顿，男人又说：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，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，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
“两位有话好说。”他说着，已将两个什么东西快速塞入了两人的西服口袋。大妈点头：“还算熟悉吧。”

她一双美眸意味深长。“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