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哪里敢承认啊,敛容正色忙摇头:“我又没有暴力倾向,一大早起来打你干嘛?不过…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?”
半个小时后,有人敲响了浴室的门,随后传进来的是苏亦承的声音:“小夕,我身上没现金,你钱包在哪里?”
“好了,我回去了。”苏简安凑到苏亦承面前,“哥哥,你要记得我的话。”
但这个箱子,就像是一线曙光,照进了满山的黑暗里。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
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,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,和她解释,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。
“你看错地方了。”苏亦承轻飘飘的抬起洛小夕的下巴,示意她看他的脸,“看这里,一切是不是都解释得通了?”
洛小夕瞪大眼睛,愣怔了好一会才记得挣扎。
既然他已经安排好了,洛小夕也不担心什么了,两个人的行李装了两个箱子。
洛小夕天生就一身反骨,浑身都是无形的刺,怎么可能这么听他的话?
她内心的郁闷无处宣泄,狠狠的看了一眼陆薄言:“都怪你!”
“没、没事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的说,“你、你把chuang头柜的第二个柜子打开,把里面的卫、卫生|棉拿给我一下。”
“什么叫‘你算是医生’?”他问。
女人坐过来:“康少,不要生气嘛,消消火。”
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,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,把她往他怀里捞:“睡觉。”
没有一个人来找她,也没有人能来救她,她淋着大雨,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