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陷入胶着,这时,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,是刘婶送早餐过来了。 他一度想拆了那家医院,又怎么会愿意在那里养病?
“……好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陆薄言。 意识再度模糊的前一刻,他看见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。
陆薄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:“上诉的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 本来想尽可能的离陆薄言远一点,却被陆薄言按在了他身边的位置,他的手亲昵的环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语:“客人来了你就走,这很没有礼貌,记住了吗?”
陆薄言并不计较,否则把苏简安逼急了,她说不定真的会咬人。 苏简安天快要亮时才睡下的,虽然睡前一直想着天亮之前要醒过来,但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,回到熟悉的怀抱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头往陆薄言怀里埋,顺带着蹭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像以前她睡着的时候一样。
警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车祸原因,但调查一步步进行,每一步都顺利得像程序解锁,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释。 现在想起来,前后矛盾,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,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