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笑笑：“你不是征询我的意见，而是想找一个人认同你的观点，所以，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观点说出来？”

白唐想了想：“她不喜欢解释，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，来解决被调查……”

场外的一辆面包车，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，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，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

“你见过的，祁雪纯。”

看样子是做噩梦了。

“想询问他吗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。”

“没必要那么着急吧……”

律师冷着脸：“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，为什么不能带人走？”

“你哪只眼睛看我像生气的样子？我明明是发自内心的夸赞好不好！”

“之前你为什么不说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很想转头去看他，但她用力忍住了。

门外停着一辆出租车，司俊风仍然半醉着，躺在出租车后排。

他忽然明白过来，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。

祁雪纯耸肩：“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说过了，我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，但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。”

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女秘书紧张的捏起拳头，眼角余光瞟了瞟程申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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