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切断捆绑着苏简安的绳索,只留下帮着她手脚的,然后把她抱下来,让她平躺在地上,拿过手机给她拍照片:“这是最后一张你完整的照片了,我得拍好一点。”
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“噢”了一声,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。
队长的脸垮了:“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?!”
“你为什么要把手机留下来?”苏简安一脸不解。
“妈今天晚上可能会留在这儿。”陆薄言不答反问,“要是她发现我的房间里没有一样你的东西,你怎么回答她?”
他的呼吸是热的,唇舌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醇,托着她的下巴吻她,吻得深情而又缓慢,苏简安都要怀疑他是清醒的。
他才是她的丈夫,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。
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
这时,天已经完全黑了,佣人把厨师准备好的晚餐端上了餐桌,苏简安记起什么,跑过去,歉然看着陆薄言:“不好意思……明天给你补一顿早餐!”
可也因为这个冠军,她把老爹气得差点住院,老爹一气之下断了她的零花钱,连溺爱她的老妈都没办法救她。
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
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,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,又睡着了。
“抱孙子的事不急,新婚夫妻,让他们再磨合两年。再说简安也还年轻。”唐玉兰也是笑眯眯的,“我暂时只要他们恩恩爱爱平平安安的就好。”
她看着手上的商品,而陆薄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。
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是喜还是怒,“噢”了声乖乖起身,随即被陆薄言拉进了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