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走过来。
他趁机解开她的安全带,将她拉下车,推上了自己的车。
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: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“司俊风!”
“爷爷,这个女人是什么人?”她问。
她坐到了司俊风的对面。
“你马上跟我回去,这件事我再慢慢跟你说。”他催促道。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?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既能留在他身边方便查找线索,又能延迟婚期,祁雪纯都觉得自己的办法一举两得。
“那套红宝石首饰为什么会掉到地上?”
笑话,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。
“喂,妈!”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,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。
尤娜是一个突破口,他们说话的内容里,一定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这是走廊拐角的宽敞处改造而成,做了两排柜子用来放东西,剩下的空间就只能供两个人紧贴着站立了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“不严重。”祁雪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