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下车回家，直到进了家门，他的右手还按在太阳穴上。陆薄言跟母亲打了声招呼，走过去看两个小家伙。

苏简安又叫了几声，却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回应，她挂了电话，转而拨通沈越川的号码。徐医生很勉强的笑了笑：“我见惯了生死，但还是没办法面对患者的情况突然恶化这种事。对了，林女士真的投诉的话，医务科的人会来找你，你如实说就可以。”

“嗯！”萧芸芸重重的点头，“徐医生，你放心，我一定会！”苏简安和唐玉兰也来了，小陈已经帮洛小夕办妥转院手续。

她和他生命的位置，似乎发生了对调。对方在急诊门口，远远看见沈越川，就算无法看清他的神情，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和失措。

“唔……”萧芸芸很听话，扑进沈越川怀里：“沈越川，你要一直这样。”

“你们当然会尽力抢救！”林女士歇斯底里，“这样你们才好赚更多钱嘛！你们是故意的，我包了红包还不够，你们还要想方设法坑我更多钱！你们算什么医生，你们就是吸血鬼，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！”萧芸芸大概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，咬了咬手指：“有这么严重吗？你是不是故意误导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