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准备打电话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，“在衣帽间。”

她快步来到秘书室，只见座机电话好好的放在桌角，但这里没有人。

符媛儿撇嘴，“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？”

符媛儿也已经回过神来，淡然一笑：“照你这么说，今天的晚宴其实也是程总为工作做准备了。”

程子同的确是出于保护符媛儿的情绪考虑。

程奕鸣的采访就算是放弃了，这段录音就当做留存吧。

瓶洋酒和一瓶红酒混在一起，再加上半瓶白酒。

“我有一种……终于有地方收留我的感觉。”符媛儿往柔软的沙发上一坐，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
子吟点头，“他们经常在群里聊天，但我跟他们聊不到一起。”

她没告诉他，有一年她过生日，季森卓曾经来过。

“两个小时前，在小区花园里散步半小时，没有带手机和电脑。”

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

途中她醒了一下，迷迷糊糊的说道，“程子同，我想喝水。”

她觉得自己好可笑，竟然会以为自己是特别的。

他有点不敢相信，她的要求只是这么简单。

“如果你不会说人话，请你离开。”程子同毫不客气的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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