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
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收好支票,抱了抱苏亦承,像是在和苏亦承道别,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。
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陆薄言紧紧蹙着眉看着双颊通红的苏简安,恨不得发烧的人是她一样,护士又说:“可以用冷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,帮助降温。”
陆薄言庆幸她没事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高兴。
沈越川仔细一想,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那是感动,她知道。
苏简安挣了挣:“薄言?”
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“奶奶,”她问,“这个多少钱?”
苏简安虽然在警察局上班,但身边的人被抓进警察局还是第一次,还是洛小夕。她说不心慌是假的,但有陆薄言陪着,她悬着的心就慢慢回到了原位。
不过,她正好趁机放肆取笑一下陆薄言!
但是有几张图洛小夕不满意,和Candy一起讨论怎么修改,最后摄影师采纳了她的意见。
“啐,少来!”女孩子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苏亦承,“分明就是人家不在意你身边有没有女伴了。以前你身边一出现一个女伴,她就跑来捣乱,现在她不管你了,你有没有不适应的感觉?”
洛小夕瞪了瞪眼睛,人已经落入苏亦承怀里……